司藍⭕空想旅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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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人侵权鉴定专家。

[忘羡]如果含光君知道你羡没金丹 06

*是「燧云色

*原著魔改狂奔往HE向,如果含光君在射日之征的时候已经知道羡羡没金丹的真相


广播剧第三季注定使我心如刀割。

幸好有写这篇文,权作安慰自己QAQ

有一种说法是音乐厉害的人可以在合奏中感觉到开车相同的脑内dopamine,所以我算是四舍五入开了一辆车对吧w



-----正文开始-----


烽燧光寒恋云色,恩仇尽时何事如旧?

情深如旧。




六、琅琊



硝烟四起,战云密布。

琅琊城面北的朱红城门紧闭,以阳炎烈焰为旗帜的敌军正缓慢逼近。城墙上身穿白底金纹校服的修士不断取箭拉弓,仍阻止不了岐山温氏大军前进的阵型,环绕城池的护城浮满战死修士的尸体,河水被人血污浊,染成令人作呕的浅红色。

耳边尽是短兵相接的怒吼声,兵器撞击的金石声,潮湿的风与持续不散的血气,让人焦躁而慍怒。

「该死!援军还没到吗!」金子轩瞪着阳炎骑阵护送的大型撞木逐渐逼近城门,一口气将三支特制箭支搭上城墙上的强弩,催动灵力,箭矢对準远处岐山温氏领头战马上挥舞战旗的修士,怒吼放箭!

敌阵中亮起血色灵力护盾,箭矢还未逼近便尽数被护盾挡下坠地。

一名年轻传令修士匆匆来报:「金公子!东门有临冲吕公车过来了!」

金子轩抹了把脸上的汗水,大声问:「有多少人?」

修士喊道:「大约三百!」

「让子勋带人张开风雷阵先挡着!」金子轩头也不回地下令。

那修士慌忙道:「子勋、子勋公子方才扭伤了腿,刚刚被人抬下去……现在东门群龙无首,只有几个小家系的人马……」

「现在哪还能管是不是我们家的?安庆姚氏宗主在吧?让他带人!」金子轩怒道。

「可是姚宗主手下甚至没有金丹修士……」那修士迟疑,见金子轩面色难看,只得转身去传令。

「金公子!现在该怎么办?」附近城墙防守的修士问道。

怎么办?开门迎敌吗?金子轩焦头烂额,视线落在岐山大军最后方的帅旗,咬牙下令道:「且守住!」

此时,异样的声音混入了修士奋力作战的吼叫声与战鼓声。

这些日常以驱邪诛魔为业的修士对这声音再熟悉不过——凶尸!

护城河和城门外散落的战死修士再度动弹,摇摇晃晃地站起,眼睛瞪大而无神,青筋暴凸,舌头外露,狰狞地转向来犯城池者。

几乎在异象发生同时,天际传来一阵尖锐而诡离的笛声,随即大批紫衣修士御剑穿破厚重的乌云,突袭岐山温氏的后方部队。

金子轩叫了声好,随即收拢兵力,策马出城迎战温家修士,与云梦江氏的援军包抄夹击。

凝聚积累整日的湿气终于在震耳欲聋的雷鸣中降下大雨。

而岐山温氏见攻城失败,战火皆熄,在豪雨中撤走兵力。

江澄和魏无羨领著自家修士降落城墙上,不久后与金子轩打了照面,江澄皱眉问:「温狗将领是谁?」

金子轩收了长剑,神色凝重道:「温若寒四子,温昌。此人手下兵马众多,极为难缠,方才分兵东门,差点将东门攻破。幸好江宗主来得及时!」

江澄摆手道:「不多说了,快派人清扫战场,云梦江家主力军还在后头,今天起进驻琅琊助你们守城。」

金子轩喜道:「如此太好!我这就派人给江氏安排地方。」

云梦双杰点清自家援军,正要离开,一名穿着金星雪浪袍校服的弟子却支支吾吾上前,望着魏无羨的眼神极为惊惧。

江澄莫名其妙地看着那人:「金家的?」

「有话就说。」魏无羨不以为意道。

那名弟子先是看着云梦年轻的宗主,又恐慌地觑了魏无羨腰间的黑笛一眼,才小心翼翼地说:「魏公子……我们要打扫战场,您看城外那些凶尸……」

「一般而言直接烧掉就行了。」魏无羨又转头问江澄:「你说要不要留着用?金家的兵力不够,要是温家如我们之前所料那样增兵琅琊……」

江澄摇头,直接对那名金家修士道:「凶尸烧毁,战死者安魂超渡。」

修士连忙千恩万谢地走去传令。



****


云梦江家军进驻琅琊城后,岐山温氏温昌并未再来叫战,连著几天各家修士短暂休养生息,在城墙修缮和练兵中度过。

这天早晨,仙门世家宗主暂住的大院似乎起了点骚动,很快平息,故而魏无羨睡到辰时被江家管事的拍门声吵醒,仍有几分茫然。

自从他回归云梦军起,除了江家姊弟,没有任何人敢轻易打扰他。

江家大管事将盥洗物品与早膳端进他暂居的客房,恭敬道:「魏公子,清晨时姑苏蓝氏泽芜君突然来访,似有紧急军情,金宗主在牡丹厅请各位宗主前去议事。江宗主说,请您一起前去。」

魏无羨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:「都说让宗主去议事了,江澄代表就好啦。」

大管事不敢与他争论,再次传达江澄的意见后便退下了。

魏无羨掬起冷水冲脸,随手抓过布巾擦干,神智稍微清明之后才想明『姑苏蓝氏突然来访』是什么意思。

蓝湛也会一起来吗?

之前在江陵,他们认为温若寒离开岐山,若不是往河间便是琅琊。因而由姑苏蓝氏援河间,而云梦江氏来琅琊,正好解了一场可能的围困。

但算算时日,姑苏蓝氏去了河间又赶来琅琊,怕不是河间寻无温若寒踪影?

这么说来,温若寒可能亲自领军,打算要吃下琅琊这座城了?

魏无羨穿好外衣,从桌上拿起一个包子叼嘴里,慢悠悠地晃出房门。


金家在琅琊城置办的仙府佔地广大,其中园林造景曲折迂回,还分前后两大院、东西两侧厢等等,光是宴客厅就有三处,其中牡丹厅为最大,虽说暂时充作议事厅用,却处处可见雕樑画栋,庭园繁花盛开,极尽奢华。

魏无羨施施然行至牡丹厅门外,由雕饰窗櫺中稍微望进,可见厅中人影绰绰,里头高谈阔论声传出。

「……照泽芜君所言,那温若寒领兵离了不夜天城,竟是踪迹不见,这可怎生是好?」一名蓝布衫的中年家主语气惊慌。

「温狗棘手之处,不是他温若寒一个人灵力高强的问题。」江晚吟坐在靠近上首的席位,审视的目光扫过众人,才道:「温家横征暴歛多年,门下修士众多,又豢养大量妖兽,不比修为,光靠人海战术就能磨死你家里那点单薄人丁。」

就听一道低沉冷清嗓音道:「当前战报指出,温若寒所领修士及妖兽约二万余人,而琅琊众家族之金丹修者,合计四千。」

「含光君?这是真的吗?这、这个数完全不是温家对手啊!」有人慌张说。

「各位稍安勿躁。」蓝曦臣安抚道:「温家修士虽多,却有不少趋炎附势、修为低下者。以云梦军在江陵城的战法为例,江氏仅动用金丹修士约二百五十人,便击溃江陵城温家六处据点共一千二百人与妖兽六百,可见我方人数虽少,只要谋略得当,仍是胜券在握。」

众人闻言议论纷纷。

「泽芜君说得是……」巴陵欧阳宗主连声称道。

「云梦江氏真真强悍。」舟山昭宗主亦讚道。

「可云梦江家有魏无羨在,光是操控凶尸就成千上万,哪需要什么修士去迎战啊。」安庆姚宗主不以为然地撇嘴。

「虽说战功惊人,可那邪门手段让人反感啊。」襄贲张宗主随即附和。

「喔,怎么说?」江晚吟不悅地挑起锐利眉峰,双臂抱胸看向下首那批显然以兰陵金氏马首是瞻的家主。

此时,居首座的金光善搖着描金乌木扇,故作惋惜之态:「你云梦江家在战役中屡建奇功,与清河聂家并列第一。但……魏无羨的手段惹人非议。挖坟盗尸是侮辱死者的行径,前些天虽然感谢云梦江氏解我等之围,但魏公子练成的凶尸之中也有我方战死修士,最后清扫战场时,竟随意命人将尸体烧光了事,亡者家属和城中百姓可是敢怒不敢言哪!」

有金光善带头,议事厅里顿时如成群蜂鸣般此起彼落议论起魏无羨所使之鬼道手段。

姚宗主也大声道:「是啊,魏无羨实在太嚣张了,简直不将其他人放在眼里。」

江晚吟不高兴了,前两天下令烧毁凶尸的实际是他而不是魏无羨,传言总是失真,而多数人根本不加核实便随意站队起哄,总之随便找个人来批评究责,是非黑白则全不重要。

江晚吟瞪着姚宗主,嘲讽道:「嚣张?真好意思说啊,比起你等镇日龟缩后方,等着捡大军的漏,魏无羨随便抓一根破烂笛子就往战场跑,他比你们有骨气得多!」

江晚吟向来疾言厉色,又手握重兵,安庆姚氏一时不敢直接反驳,只得心里暗自抱怨这云梦新任的年轻宗主可真是不会做人。

但兰陵金氏那边仍有人极没眼色地回应道:「还不是因为他能召鬼……」

江晚吟冷笑打断他:「有本事你也招一个看看?」

姚宗主不作声,用眼神示意坐在左近的另一家的陈宗主帮衬。陈宗主只得底气不足地说:「可听说魏无羨的手段阴邪,到处挖坟取尸,连一般百姓都觉惧怕,如此一来,我们正义之师的名头恐怕会遭到非议……」

谁跟你正义之师?魏无羨和江晚吟不约而同地心想,仙门之间权力倾轧多年,与江湖武林并无不同。你害我我便报复,没什么官府插口的余地。

但出师集结讨伐,很多人就是需要仗义作为理由,包装自己争权夺利的实质盘算罢了。

江晚吟眼神锐利,态度强硬地环视众人:「挖坟脏手的活儿都让別人做,躲在云梦军后头你们还敢自命清高?这样吧,刚才谁说魏无羨的法子阴邪又惹人非议啊?烦请诸位慈悲为怀,先行发兵往河间救援聂宗主危局如何?」

这下子就真的没人敢出头了。

河间可是第一前线,邻近岐山,温若寒随手一挥,这些鸡零狗碎的小世家连哼一声都来不及就全灭了。

而一向不介入众人閒谈的姑苏蓝氏竟也发了话。

蓝忘机漠然道:「修仙世家家系各有其发展脉络,应予尊重。修习鬼道或有缺点,然此属于他个人之事,众人无须多加议论。」

蓝曦臣则微笑补充:「江宗主说得很对,如今我等聚集此地,应考量温若寒可能的动向,制订战策为先。」

听到这里,魏无羨抱着手臂靠在议事厅门外,懒散地笑了笑,最后还是没推门进去,手里飞快转著黑笛,脚步略为得瑟地走开了。



****

琅琊城内普通居民众多,魏无羨没有堂而皇之地让自己手下邪灵光天化日陪着自己行动,都放养在城郊的坟区。

他今天没参加议事,反而回到自己暂居的院落里,找出糨糊、剪刀、宣纸等物捣鼓了一下午,直到天黑蓝忘机提著食盒过来,他才发现自己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。

月牙高悬於暗蓝天幕,微风送来花朵的芬芳与微不可察的檀香气息,白衣似雪的男人缓缓走进院落,将手中朱色描金的食盒放在石桌上,轻声道:「魏婴。」

「唔?蓝湛?你怎么来了?」魏无羨抬起头,手中还握着巴掌大小的纸糊娃娃,手中正要给娃娃画嘴巴的笔尖一歪,那娃娃登时从樱桃小嘴变成血盆大口。

蓝忘机看着他手中那娃娃惨不忍睹的容貌,微微摇头,打开食盒,将里头的小菜与汤盅等物摆在桌面,解释道:「食堂里不见你,想来你未用晚膳。」

魏无羨放下毁容的纸糊娃娃,从矮凳上起身扭了扭僵硬整天的腰背,闻到菜香眼睛亮起,喜孜孜地伸手去拿筷子:「下午我忙着……哇,好香啊!琅琊的厨子终于开窍啦,竟然有辣菜。」

桌上除了一罐汤之外,竟有辣子鸡丁、凉拌酸辣白菜丝和热腾腾的鸡蛋火腿炒饭等样式,那鸡丁外层包着红豔的辣油,令人食指大动。蓝忘机轻轻捏住魏无羨沾有少许墨迹的手指,用眼神示意旁边的水井:「先洗手。」

「好啦,蓝湛你管得比我师姊多耶。」黑衣青年两三步走到井边舀水冲洗,还笑着回头埋怨他。

「汤是江姑娘讬我送来。」蓝忘机纵容地望着他,指指桌上的白瓷汤罐。

魏无羨欢呼一声,擦干手跑到桌边坐下,顺手也拉着蓝忘机坐他身旁,揭开汤盖,果然是正宗的莲藕排骨汤。

排骨炖得软烂,用汤杓轻轻舀起便骨肉分离,藕片又粉又糯,浸满肉汁鲜香,美味得让人忍不住连舌头都吞下去。魏无羨闷下几口汤又叼著排骨吃,见蓝忘机姿态矜持地端坐不动,笑弯了眉眼,捧著汤罐又舀了一匙递到蓝忘机唇边:「我师姊的煲汤天下一绝,分你一半,谢谢你替我带晚饭来。」

他们本来就并排坐着,两人身材都高大,肩膀几乎碰在一起,魏无羨这一杓汤递到他嘴边,蓝忘机竟是退也不是、进也不成。

「我已用过晚膳。」蓝忘机搁在膝上的手指微微颤动,月光下他的眸色显得异常浅淡,却没有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觉,而是侷促不安的颜色。

「哎,师姊的汤再饱也喝的下。」魏无羨笑嘻嘻道:「而且你家晚饭不是都不许吃到三碗吗?再来点汤撑不死你的。」

蓝忘机似是犹豫半晌,最后以壮士断腕般的态势低下头,形状好看的薄唇触上汤杓,就著魏无羨悬在半空的手喝下那口汤。

虽然早知道姑苏的蓝氏双璧相貌出众,但即使是魏无羨,也没见过几次蓝忘机低头。刚才因天色渐暗而点上了油灯,昏黄灯光映在男人墨黑纤长的眼睫上,灯影将男人挺直的鼻樑衬托得宛如画中仙人,静如泰山,嶽峙渊渟。

「……」魏无羨持汤匙的手一松,立刻让早有準备的男人握住,那精致的陶瓷才没摔碎在地上。

「用膳。」蓝忘机神态自若地取走他手中汤罐瓷匙,用眼神示意他吃菜。

魏无羨此时心跳有点失控,脑中混乱地回响著美色误人四个字,抓起筷子和饭碗埋头吃菜,食不知味。

蓝忘机在旁小口喝汤,见他吃饭吃得神思飘离,似是想说什么,最后还是谨遵食不言的家训,没有开口。

饭后魏无羨收拾了碗筷,对蓝忘机笑道:「我师姊的汤如何?我没吹嘘吧?」

「江姑娘手艺非凡。」蓝忘机讚许道,随即又问他:「晚膳如何?」

魏无羨眨眨眼,莫名道:「你说刚才的饭菜?很好吃啊,我喜欢辣菜。」

蓝忘机像是隐约松了口气,微微颔首:「那便好。」


魏无羨本来以为蓝忘机要走,打算继续白天未做完的试验,未料对方竟将古琴摆在石桌上,修长手指按出和缓的单音。

「清心音?」黑衣青年拿着毁容的纸扎小人正欲修改,闻声看向蓝忘机。

蓝忘机目光落在琴弦上,温声道:「你镇日与鬼物为伍,清心音能助你定神,祛除怨气。」

怨气是他操控鬼物的力量来源,別说是祛除了,越多越好。魏无羨不著痕迹地翻个白眼,推拒道:「清心音对我没用。」

蓝忘机抬头,不发一言地凝视他,片刻后,仍是决定不理会他,继续按弦弹奏。

魏无羨面色不豫,打算起身走人,又想到这其实是自己的院子,断没有自己先走的道理。何况,这一阵子以来蓝湛的态度他有些抓不準,灵光闪过时他抽出腰间黑笛,凑近唇边吹出一段略显诡异的音调。

琴声如空山冥想,笛音却如山巅上生长出松木纠结如虬龙,生机勃勃,却透著古怪形貌。

蓝忘机略显讶异地侧头看他,撞上了一对深邃而明亮的眼睛,那眼里的星河与云深不知处外墙初见时相同纯粹,也相同清澈,似乎这段时间以来所有沾身的戾气与怨念都消失无踪。是故蓝忘机严肃的神情稍微缓和,手腕移动时让琴音转了调子,同样是使人静心的稳重音律,却包含了几分说不出的展臂相迎意味,如天降温柔细雨,将松针洗得翠绿鲜活。

黑衣青年藏在横笛后方的唇勾起好看的笑,笛音随着琴声衬托越高,如松柏枝条延伸,灵动苍色叛逆拔高。

琴音回荡在静夜,如银如水的月光洒落,将石桌前端坐的白衣男人昳丽的面容映得朦胧而俊朗。

笛声凌空与琴音交锋,隐约有雀跃和挑衅之意。七弦叮咚清响,随即转为漫长泛音,将锐利笛声包裹进沉稳幽深的江流大海,融为一体。

笛声不服输似地拔高,穿越星夜,破云而出。

而琴音追在其后,细密交织成网罗,不止清越笛音,连同吹笛者一并温柔相拥,直至天明——


那一夜琴笛合奏响了许久,远处的蓝曦臣在书房里,听出琴音里的愉悅之意,连批阅公文战报时都忍不住轻笑。

而可怜江晚吟不识乐理,烦得睡不着,子夜时终于忍无可忍,怒甩房门,嚷嚷道:「随便来个人,叫那两个半夜不睡发春的白痴滚远点!」





****小番外****

琅琊金家仙府厨房现场之师姊默默助攻中

江厌离在厨房遇到了蓝忘机。

江厌离:「含光君,您怎会来此?」

蓝忘机:「可否借灶台一用?」

江厌离:「当然可以,您是错过了饭点供膳吗?不介意的话请让我来。」

蓝忘机:「不劳烦江姑娘。」

蓝忘机不动声色地看江厌离从炖锅里取出三罐汤放在旁边,挽起衣袖切菜备料。

江厌离:「这么多辣椒?含光君您这是要做什么菜呢?」

蓝忘机:「……听闻云梦人喜食辣味,如此数量可太多?」

江厌离:「哎呀,原来如此。今天阿羨没去吃晚饭呢。这个数量的辣椒对他来说是刚好的,我这儿还有一罐汤,待会儿可否劳烦含光君一并带给他?」

蓝忘机:「好。」

於是江厌离开始传授含光君各种羨羨爱吃的菜谱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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